当天晚上,是徐陈砚成为职业棋手以来,第一次没有上台领奖。
他自己打车回酒店,进了房间就睡觉,连被子都没盖,更不顾身后媒体的议论喧天。
他的反常让无数粉丝和小六一样,当晚一夜未眠。
不仅如此,回到燕城后,徐陈砚几乎闭门不出,只在自己家里下棋。
高鹏举以为是棋院围的人太多,让他感到不适。
他想尽了各种办法,让其他人能不影响到徐陈砚。
徐陈砚却不为所动,甚至不和高鹏举多说一句话。
高锐生忙着恋爱,简然则在有意控制自己不去想徐陈砚,徐伯伯早就沉浸在合唱队的排练里,忙的不可开交。
因此,第一个意识到徐陈砚需要帮助的人,竟然是高芮。
他们三个人一起去徐陈砚家,到的时候徐伯伯不在,家里只有他家阿姨。
阿姨说徐陈砚在睡觉,他们便坐在客厅里等。
徐陈砚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穿着的竟然是件圆领卫衣。
简然和高锐生都知道,徐陈砚的习惯是睡觉一定会换睡衣的。
如果他穿着平时的衣服睡觉,说明他累成“躺躺猫”了。
累到要睡这么久,简然担心地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是身体不舒服吗?”
徐陈砚摇头。
“那是怎么了?”高锐生追问,“你这次比赛赢了肥鸟,为什么还不开心?是觉得自己孤独求败,没有对手了?”
因为太担心徐陈砚,高锐生有点激动,声音不禁抬高了几分。
高芮握了握他的手,让他冷静一点。
相比之下徐陈砚很平静:“我的冠军是别人让的。
”
刚才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在这句话后,瞬间陷入死寂。
高芮皱眉,完全不能理解:“怎么可能?谁让的?总不可能是肥鸟吧?”
徐陈砚瞥她一眼,像是默认了这句话。
高芮根本不信:“他怎么可能把冠军让给你?六十万奖金是烧手吗?”
徐陈砚漫不经心地挽高袖子,声音冷淡:“有人出更高的价让他让。
”
简然忍不住问:“谁啊?”
徐陈砚又看了一次高芮,冷淡地报了个名字:“高鹏举。
”
这下高锐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