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上,一眼望过去,每一朵上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他们并肩走在石板路上,影子被阳光拉得长长的,交错在一起。
没等徐陈砚问,简然主动交代:“我要跟你说的事,对你来说可能也意想不到,你做好心理准备。
”
徐陈砚挑眉。
简然看出他一脸不相信,加重语气:“这搞不好是反伦理,反常纲的事!!”
徐陈砚非常配合地点了点头,表情跟着严肃。
简然看他认真了,清了清嗓子,但说话的声音还没清嗓子的声音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去国外比赛,咱俩住同一个酒店那天?”
徐陈砚点头。
好,你记得就好,这样就显得不那么突兀。
简然深吸一口气:“那天晚上,我睡得一点也不好,我发现我长大了,你在我身边睡,我会心跳加快。
还有!还有,你抱我也会。
”
如果情绪太盛,是藏不住的。
哪怕是情绪从不外露的人;
哪怕是对手从来没办法通过他的表情看到他在想什么的棋手;
哪怕他是,徐陈砚。
简然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很苦恼:“别笑了好吗!我知道这很奇怪,我也觉得奇怪的!”
她恼羞成怒,在绣球花墙猝不及防跟他分开。
花墙高大而茂密,粉蓝相间的花朵簇拥在一起,为她筑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徐陈砚被隔在了花墙的另一侧,只能在花丛缝隙偶尔看见她气哄哄的脸。
他单手插兜往前走,另只手百无聊赖地转手机。
简然很少见到他这样子,他做事一向专注。
走路就是走路,看手机就是看手机,很少两件事同时做。
他这样,有种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让她顿时生出一阵无名火。
在简然炸毛之前,徐陈砚开口:“想过为什么吗?”
“当然想过啊!”简然透过花墙白他一眼,“而且我已经有方向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结果,我只是通知你,以防你觉得奇怪。
”
徐陈砚想笑。
但怕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