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自于,她以为对方会难过,对方就“正好”难过了。
可是,对方分明是一个从来没过产生过“难过”情绪的人。
他的“难过”像是知道她想安慰他,所以迎合她。
这种感觉一瞬即逝。
毕竟徐陈砚是真的输了比赛。
简然走到他面前,像他平时那样,踮起脚,轻轻揉了揉徐陈砚的头顶:“谁能保证一直赢呢?躺躺猫已经很厉害了。
”
徐陈砚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膀。
忽然亲密的举动,吓了简然一跳。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徐陈砚大概是太难过了。
酒店的楼道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徐陈砚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两个人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让简然的心跳止不住加速,耳尖的热度蔓延到脸颊。
在一片心乱如麻里,简然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这个晚上,简然没睡好。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高中去尼图尔友好交流的那天。
梦里她和徐陈砚看到泳池里那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可当她走近,却发现那两个人是她和徐陈砚。
……实在太可怕了。
她觉得自己的成长之路似乎有些崎岖,怎么长着长着成变态了呢。
变态嘤嘤决定离可爱的躺躺猫远一点。
她怕自己吓到躺躺猫。
连在飞机上,她都是和高鹏举坐一起,翻译老师和徐陈砚坐在他们前面。
基于昨晚的比赛结果,简然本来以为今天的旅程也会相当沉闷。
但高鹏举一点没沉闷,该吃吃,该喝喝,还在飞机上和简然开玩笑。
简然跟他聊了几句后忍不住问:“你心情这么快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