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压抑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情绪,呼吸变得微微急促。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没有。
”
话语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压抑。
不疼,他在心里默念。
只是心跳不受控制,疯狂加速,噗通噗通,重重地撞击着每一根神经。
他垂下眼,手指微微握紧,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刚才带来的温热触碰,而那颗不听话的心脏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乱得他几乎难以掩饰。
简然放心地“哦”了一声,扭头三步并作两步继续往山下跑,一心想着找水桶,只有偶尔蒋云程落远了,她会回头喊一声:“需要帮忙吗?”
蒋云程偶尔需要,但是简然这么问太伤人自尊了,他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抓着树杈的手指发白,还嘴硬说:“不用。
”
一路跑到山下,回到杨丰久家,简然把他们在山上遇到的问题告诉要杨丰久,杨丰久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是,简然心说,我告诉你的目的,是为了让你知道的吗?是为了让你给我找水桶啊!
而对此,杨丰久的回答是,他家也没有水桶,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简然真就服气了。
昨天以为只是上山打个水就能开始训练的事,没想到竟然拖拖拉拉这么久都没完成。
她郁闷地在院子地上坐了两分钟,两分钟后原地复活,撸起袖子就是干活!
不就是没水桶吗?自己做!
她冲进房间里,给手机充上电,搜怎么自己做水桶!
高锐生和蔺飞飞在山上一边等一边聊天,都已经聊完班上同学,又聊完彼此的亲戚,简然和蒋云程竟然还没上来。
山上信号不好,他们俩的手机早没电了也懒得充,谁都没带,只是凭日照的高度和体感,推测他俩似乎已经下山两个多小时了,话题渐渐往他们刻意避开的那个人转去,就在那三个字呼之欲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