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看的一头雾水。
高锐生最后一个躺下来,他见怪不怪地告诉周游:“你别看外面把徐陈砚夸的好像智商高到好像百年一遇的天才似的,那是因为他们没看见跟简然在一起的徐陈砚。
”
周游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跟简然在一起的徐陈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她从没见过的徐陈砚。
四个人说完了对未来的畅想,躺在橡胶操场上看着明媚的天空,听着耳边同学们熟悉的声音和学校里特有的蝉鸣声,竟然有点犯困。
几个当事人并没觉得这样的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只觉得后背有点烫,以及躺下来以后塑胶的味道更重了。
一直到几天后,高锐生收到了一张郑以寒发给他的照片,拍得就是他们四个人躺在操场上这一幕。
明亮的天空下,穿着校服的四个人,齐齐地伸手挡住太阳,阳光把他们身上的蓝色校服照出明媚的颜色。
以及照片里,他们四个都在笑。
郑以寒说:
盛窈拍的。
她还说:
盛窈很羡慕简然。
最后郑以寒说:
我也很羡慕你们。
此时情绪此时天,一群无事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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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高中课程结束,附中的学生们放假。
与此同时,对于在武校的简然和高锐生来说,他们即将面临另一场更严峻的考验。
如果不去体校,而是选择以特长生的身份高考进入大学,他们就必须要参加这场武术届的“高考”。
通过比赛的成绩,决定他们最后的分数。
如果武术比赛成绩好,高考成绩只要不出大错,一流学府基本认简然挑。
由于比赛的意义重大,结果非比寻常,所以连一向不紧张的简然,在训练时都会紧张到频频出错。
“能不能练了?”教练接住从梅花桩上掉下来的简然,脸色极差,“你高三学业紧武术本来练的就少,要是心态都差成这样,我劝你趁早别去比赛,不够丢人的。
”
简然自己也急,原地直跺脚:“教练你别这么说了,你这么说我更紧张了。
”
五大三粗的教练,只知道来硬的:“那怎么说?哄着你玩?然后等到比赛场上再丢人去?”
简然不想听,早跳上梅花桩,但她重心不稳,又一次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