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纷纷扬扬的花瓣飘到孙馨蕾的脸上,孙馨蕾狼狈地摘掉花瓣的时候在想,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喜欢玫瑰。
低下头,面前是一包没拆的面巾纸。
孙馨蕾想问他“这是干什么”,一开口,她发现自己哭了。
邱行晚抬了抬手:“别哭了,为这种普信男不值当的,他这么骂你,你找回场子就完了呗。
”
孙馨蕾一边擦眼泪,一边像听天方夜谭似的笑了一下:“怎么找?难道我还要打他一顿?”
“他不开公司的吗?哪家公司?做什么的?”
孙馨蕾把擦过眼泪的纸收到自己包里:“你要干嘛?去泼粪吗?”
这下轮到邱行晚笑了:“孙老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孙馨蕾心里是想点头的,但是出于礼貌,她没有这么做。
但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一个大学刚毕业两年的小伙子,能做什么在一个公司老总面前找回场子。
不论如何,邱行晚的出现是有效的。
从这一天开始,普信男再也没来骚扰过孙馨蕾。
在高三的紧张氛围中,寒假姗姗来迟。
由于寒假放的晚,今年的年关就这般悄无声息地与寒假一同降临。
最爱过生日的简然,如今在高三高强度的学习重压之下,对生日的那份热忱早已被彻底磨灭。
她就像一艘在学海中艰难前行的孤舟,被学业的风暴吹打得疲惫不堪,以至于对于生日这事,今年她连提都未曾提起一句。
本以为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会如同一潭静水般平淡度过,毫无波澜。
然而,在生日的前一天,她意外地收到了蒋云程发出的生日邀约。
简然盯着他发来的消息出神的时候,同样接到这条消息的蔺飞飞炸了。
【粉色大头龟:我靠?他什么情况?怎么忽然想到给你过生日?】
简然也蒙着,她甚至不记得她跟蒋云程说过自己的生日。
她跟蔺飞飞说完“我问问”之后,问蒋云程:“怎么想到过生日这事了?”
蒋云程秒回:什么叫想到?
蒋云程:十八岁的生日难道不值得过一下吗!一辈子就一次!
蒋云程:我筹备好久了!
筹备……好久了,吗?
简然看着这条消息,咬住了下唇。
在她自己都被疲惫与压力淹没,累到无暇顾及任何事情的艰难时刻,竟然还有人,会为了她筹备很久的生日?
她正要编辑“谢谢”,屏幕里又蹦出来一条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