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说,“你之前不是推断大家的新鲜劲儿很快就会过去吗?这都多久了,怎么感觉这股热潮还没下去,我感觉现在就没人不认识你,徐伯伯会不会也是这样知道的?”
徐陈砚摇头,他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但他想了想,觉得高锐生的猜测不无道理。
听着他俩说话,简然忽然笑出声,对这不正经的事,简然一向可来劲了:“诶诶诶!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你们知道吗,徐陈砚的粉丝给他取了一个外号。
”
徐陈砚没看她,看上去他是知道这个外号,并且并不想聊这个话题。
一般人如果看见当事人不想聊,大概会很知趣儿地换个话题。
可惜简然不是一般人。
简然就是看他这么不想聊,才更想说:“他们叫他,徐甜心诶!”
徐陈砚时那么冷淡一个人,猛的被网上的人叫徐甜心,不亚于评价一个哑巴话多,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徐陈砚知道这个外号,是因为有人在他面前这样叫过他,但他并不知道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
他头靠在出租车后座上,一脸无语地斜昵脸都憋红了的简然,语气无奈:“开心了?”
简然一开始还憋着,越看徐陈砚那张冷脸,再想到徐甜心这个外号越忍不住,干脆笑成一团。
高锐生本来不想笑的,但是看简然笑成这样,他也笑喷了……
第53章“围棋公开赛。
”
徐成华本来想天天送徐陈砚上学,但由于他上班的地方和徐陈砚上学的地方相距太远,导致如果送了徐陈砚,自己上班就会耽误,迟到了两次早自习后,徐成华只得作罢。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他每天早上会叫徐陈砚起床,耳提面命要求他去学校。
徐陈砚每天早上和徐成华一起起床,等徐成华一走,他就去棋院。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过了几周后,第一个危急来了。
徐陈砚要比赛,预计下午六点可以打完的比赛,眼看着要到6点,比赛还没结束。
如果徐成华到家,发现徐陈砚还没到,他一时兴起想去学校接徐陈砚,那徐陈砚没去上学这事就要露馅了。
高鹏举很多年前和徐成华打过交道,他知道如果在这种白热化的情况下,要是被徐成华知道徐陈砚仍在阳奉阴违,轻则两个人大吵一架,徐陈砚又一段时间不能去棋院,重则……断绝父子关系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