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蔺飞飞:“那个……”
蔺飞飞说的正起劲儿,没注意到简然的语气变化,被打断也很兴奋:“怎么啦?”
当时他们刚结束训练,简然看着蔺飞飞脸颊上的汗随着她头摇摆的幅度滴在地上,却仍不知疲倦地沉浸在做计划时,心里难受,却又不得不告诉她实话:“就是……飞飞啊,别做计划了。
”
蔺飞飞愣了一下,她懂简然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
这事简然也是昨天回家才知道的。
她带着蔺飞飞昨天做的计划,光明正大地敲开他家门,去找贺麒麟商量出去玩的地点,却得知在他病情稳定了之后,梁纯芬重新给他在学校里注册了学籍复读。
手续是昨天下午办出来的。
由于医生建议现在贺麒麟的状态不适宜外出和去人多的场合,所以梁纯芬在家给他请了家教,让他高三这一年在家学。
当时简然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蔺飞飞。
她从一放假就期待出游,又做了那么多计划,她怎么跟她说?
还有高锐生,还有徐陈砚,也包括她自己。
他们从小到大被鸽了那么多次,还以为这次一定是稳的,一起商量着憧憬着那么久,怎么说没就没了?
她真的很想问问梁纯芬,真的只有学习重要吗?
她给他们的承诺,给鹿鹿哥的承诺,都喂给狗了吗?
那当初的信誓旦旦算什么?
偏偏简然走的时候,梁纯芬还乐呵呵的递给简然一瓶从小超市拿回来的冰镇可乐:“玩什么时候都能玩,今年麒麟还是以上学为主。
”
语气就和当初她和简然说这个假期让贺麒麟跟他们随便玩的时候一样。
简然没接。
她觉得恶心。
她看都没看梁纯芬一眼。
蔺飞飞的计划做的真的很认真,她甚至去自己手绘了地图,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