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你玉良舅舅家的那个儿子,不也是高中吗?谈恋爱被人家甩了,得了精神病,现在整天疯疯癫癫的。
”
简然一脸“我要吃瓜”的求知若渴表情盯着高锐生,想听听他家这个玉良舅舅的故事。
然而高锐生无奈地摇头,他姥姥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啊。
这个玉良舅舅,高锐生自己也不太熟悉,村子里的人每家每户都沾亲带故,说是叫舅舅,但不知道牵扯到上面多少辈,高锐生对他家事情的了解,仅限于知道有这么个事。
他们正聊着,姥爷回来了,大热的天,姥爷穿着大背心,手里摇着把蒲扇,一看见他们就笑:“这么早就到了呀。
”
与姥爷相对的是姥爷,这两个人就像共享同一套表情库,姥爷一笑,姥姥的笑容立马到期,沉着脸不说话。
注意到他俩这个表情的简然和徐陈砚对视,在高锐生背后偷偷笑了。
姥姥不在这屋待着,抱着她的菜盆一声不吭地走了,去院子里择菜。
姥爷去厨房,洗手给大家切西瓜,简然看着姥爷的背影,感慨道:“这矛盾真不小啊……”
高锐生叹气:“要不说呢。
”
吃过午饭,三个起了大早又颠簸了一路的人开始犯困。
家里床不少,但是还没来得及收拾出来,姥姥临时安排他们三个睡在炕上。
很有年代感的土炕,炕面被厚实的泥坯砌成,上面铺着姥姥编的炕席,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气。
炕沿是用结实的木头打造的,经过多年的摩挲,表面光滑而又带着温润的质感。
简然他们上次来,姥姥跟着他们三个一起睡在这方土炕上,这一次光是他们三个,就已经能把这一方炕占得满满当当。
他们睡觉的顺序甚至都和以前一样,简然和高锐生分别睡在一左一右,中间躺着徐陈砚。
姥姥给他们开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