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业里,没有一个人不在捧高踩低,什么谦让,什么道德,在这个行业里通通见了鬼。
为了得到一丝尊重,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拼命往前冲。
因为在底层,只有像她一样,看着别人冷眼抽烟嚼槟榔的份儿。
她看着这个陌生的荒郊野外,现代发电台旁边黄粱一梦般古装建筑,忽然觉得好孤独,好难过。
捂着眉骨继续往外走,准备去找副导演的时候,简然又看见了蒋云程。
“你妈不是走了吗?”这是蒋云程看见她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你怎么没跟她一起走?”
简然低着头没说话。
蒋云程发现他很不喜欢看简然不高兴的样子,屁颠颠地跟过来:“怎么不说话啊?你心情不好咩?要喝冰阔落咩?你别这么沉默嘛,跟爹说说呗,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呢?万一爹能帮你解决呢?”
“你真欠得慌。
”简然忍无可忍地开口,但心情却因为看见熟悉的人好多了,“我妈有事先走了,我现在也要走了,下周武校见。
”
蒋云程紧追不舍,他学着刚才简然的姿势,倒退着走:“你妈走了?那你怎么走?”
简然脚步没停,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在剧组待着:“副导演送我。
”
“那你跟我一起走呗?”
如果是平时简然可能会考虑,但是今天她心情实在是不好,不想面对太多人:“你不是和你伯母一起来的?我不认识你伯母。
”
蒋云程眨眨眼:“不啊。
我去找我爸,等会儿有人来接我。
”
简然停下脚步,看上去是心动了。
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现在不想看见剧组的人,加上她觉得蒋云程这人挺热心肠的,一直在旁边劝,劝着劝着,简然就同意了。
车很快到了,车内舒适的温度却让简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