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陈砚点头。
高锐生睇了她一眼。
简然的矛头直接冲向高锐生:“那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记是记住了。
”高锐生先发制人,“就是想不起来了。
”
简然愣了一下,差点被绕进去,等她反应过来猛吸一口西瓜汁:“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什么了,你这个智商活到今天就已经费劲全部力气了吧。
”
徐陈砚没看清是谁先开始的。
他最后的记忆就是他还护了一下自己的绿咖喱鸡。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船都翻了。
周围的小贩都好奇的过来围观,在这干了几十年了,虽然年年都有失足落水的,但是翻船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嘿!!!
徐陈砚不会游泳,但他还没呛到水,就已经被人左一只胳膊右一只胳膊抢救上岸。
这俩人闹得时候真闹,但是遇到事的时候也真默契。
简然游得飞快:“这么好的脑子可不能进水啊!”
徐陈砚:“……”你认真的吗?
简然他们回酒店洗了澡换了衣服,一行人也都回来了,大家一起赶去机场。
随着乌暖的大地在视线里逐渐变得渺小,飞机又一次升到万米高空,穿破棉花糖一样柔软的白云。
徐陈砚坐在靠近过道的最外侧,他看着外面的云,侧脸正好冲着简然:“刚到乌暖那天……”
简然:“刚到乌暖那天怎么啦?”
徐陈砚没想到她居然能忘得这么彻底。
他沉默的空隙,简然倒是想起来了,她“哦哦哦”了几声:“那天的事怎么了吗?是邱邱后来又跟你说了什么?”
徐陈砚:“没有。
”
简然翻包拿出pad:“哦,那没有就好。
”
邱行晚没说,但是徐陈砚有话说,他严肃的语气里夹着无奈:“你有正义感,追求公正是好事,但是处理问题记得要更谨慎一些,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法律制度,社会规范,潜在的安全风险,都是在观察当下环境之余你需要思考的事。
”
说到最后,徐陈砚整张脸都是严肃的,眼神里一点感情都没有。
简然不敢惹“我是你爸爸”形态下的徐陈砚,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那天他拿的是假枪,但如果他拿的是真枪,会发生什么?”徐陈砚顿了顿,“你说。
”
简然不敢说。
她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