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
周游不仅没被刺激到,还飞快地记下了网址。
回家后看文的她淡定的跟三个小时前的自己判若两人。
切,就这?
连个图片都没有,值得他俩笑成那样?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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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甜品店出来,简然不免有点担心:“说起来,你连人家追你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点晚熟?”
“不是。
”徐陈砚说,“只是那个女生那种行为,在我这不算追。
”
“人家都追到你们班门口了还不叫追!”简然问,“那叫什么?叫抢劫吗?”
徐陈砚想了想说:“叫骚扰吧。
”他顿了下又补充,“盛窈那种算追。
”
好家伙,你小子还挺会分类管理。
不过……
“盛窈是谁?”
“郑以寒的朋友。
”
简然仿佛鱼一般的记忆经提醒想起来了,她恍然大悟:“哦!哦哦哦!所以,你喜欢盛窈?”
徐陈砚摇头:“没感觉。
”
简然遗憾地“啧”了一声:“躺躺猫啊,你眼光这么高,我都怕你会单身一辈子。
”
不等徐陈砚回应,她又自顾自往下说:“最后你没人要了,不会要让我养你吧?其实养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可得好好下棋,多赚点钱,多到我给你请个保姆之外还够我全世界范围潇洒,那什么最好还能去点不良会所,最好还能在那种会所里挥金如土,那我可以考虑一下……啊,等等,还是买个游轮吧,你在家养老,我去开游艇party!”
徐陈砚觉得自己的情绪挺淡的。
但他还是没忍住,翻了个非常无语的白眼。
简然哈哈大笑,笑声秋天清爽宜人的风,自然又纯粹地飘进徐陈砚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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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时。
小超市已经换了班。
孔雨仙在里面看收银台,梁纯芬拿了把小凳子,跟其他邻居们坐在一起,聊着子女就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