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得重新考虑了:“我让他带着徐桥。
”
“嗯。
”苏日安赞同薛文瀚的话。
要是徐桥熟悉了,苏日月要生的时候他回不去的话,徐桥就可以一起和苏小名看店了。
回信过去,再回来,苏日月果然有孩子了,不过才两个月,距离孩子出生还早呢。
三月份的时候,福伯按照薛文瀚离开前的叮嘱,给苏世平和何建宏一人送了一匹做衣服的布料。
这件事情给苏世亮家知道了,苏李氏带着何小琴还有苏日新去薛文瀚家闹,让福伯也给他们布,不给布就给钱。
薛文瀚没说给他们,福伯自然不会给,苏日新不干,打了福伯,周树一急,一棍子敲下去,就把苏日新的腿给敲断了。
苏日新讹在薛文瀚家不走,最后被薛文瀚家干活的那一群人一起给赶走了。
看完信,苏日安突然说:“这次老婆子没去?”
“老婆子?”薛文瀚不知道他说的是。
“我爹他娘。
”苏日安解释。
以往都是那偏心的老太婆牵头的,但是这次苏日月没提到那老太婆。
“不知道。
”
“要是死了,我还得回去。
”
“你回去做什么?”这种需要他回去吗?
“不做什么,就习俗,就得回去。
哦对,我回去还得出钱呢。
”虽然老太婆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了。
但死了,他们还得出埋葬钱。
不为什么,就是习俗。
大家都这样,你自然也得要遵守这个规则。
“这事还不定呢,先别管了。
”薛文瀚说着转移了话题,说到了苏豆子的身上,最近这些日子,苏豆子的变化太大了。
话少了。
回家也不怎么粘人了。
要不温书要不练武,偶尔会抱着他的碎银子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问了也不说。
看到他那样,薛文瀚突然有些担心,担心他在宫学里受委屈。
那里的小孩,天真的残忍。
薛文瀚以前没多想,因为他的记忆中关于宫学的事情很少,这几天他想了很久,突然明悟……‘薛文瀚’之所以没留下记忆,是因为他是太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