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苏日安试了几下,但那头发因为他们刚才动来动去的缠的越发紧了,根本取不下来,他试了好久都不行,薛文瀚从柜上取了剪刀,让他把那列头发剪了,苏日安不干,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给剪。
薛文瀚想自己剪,但那列头发在后面,他看不到,没办法剪,给气笑了。
好在苏豆子已经从他的肩上下来,坐到了炕上。
要不然苏豆子坐的不舒服,他也难受。
过了一刻多钟,苏日安终于把那列头发给分开了,分开头发,薛文瀚转过身,却发现苏日安满头是汗,一愣,问:“怎么回事啊?怎么满头是汗的?”
薛文瀚刚问完,就听到苏日安长长的舒了口气,说:“这结个头发结比打一架还要累,累死我了。
”说完白了薛文瀚一眼:“你们怎么做的啊?骑个大马也能把头发骑的缠上?”
“……”薛文瀚。
这能怪我吗?
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薛文瀚刚想完,就听到苏豆子特别乖巧的说:“爹爹,是我的错,我不该缠你头发。
”
“行了行了。
”苏日安打断了他的话,问:“你们刚才发什么疯?”一大一小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丢不丢人。
人家人骑大马都是在屋子里偷偷的骑,你们可倒好。
“哦对。
”说起这个苏豆子的眼睛就亮了,后说了一句:“阿姆你等会儿。
”然后跳下炕,噔噔噔的朝着薛文瀚做木工的那间房间跑去,没一会儿跑回来。
手里还拿着两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小人儿,一个是苏豆子的模样,另一个则是薛文瀚雕刻的变形金刚。
一进门,苏豆子就炫耀似得高高的举起玩具,让苏日安看,“阿姆,这是我爹爹给我做的玩具。
”
说着,人已经爬到了炕上,将玩具举到苏日安的面前,问:“好不好看?”
嘴上问着“好不好看”但那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