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别碍着人家了,咱们自家的哥儿自家心疼,用不着到他们家受罪去。
”
“我不是那个意思,月哥儿你倒是说句话啊?”李辉忍着疼走过来抓住苏日月的手,让苏日月说话。
苏日月看了他一眼,突然哭了,没帮他说话,而是问李辉: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生气,特别有口说不出?”说完,也不等李辉回答,继续说:“你知道我在你们家是什么感觉吗?就是你现在的这种感觉?那时候李辉你帮我说过一句话吗?”
既然那时候你不帮我说话,现在凭什么要我帮你说话?
“我……”李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你我什么我?我到你们家连想吃啥都没自由,我晚上才给你说我想吃鸡蛋羹,结果你娘第二天早上就把鸡蛋锁起来了。
”苏日月突然变得歇斯底里:“你们凭什么不叫我吃,我陪嫁了那么多的东西,你们凭什么不叫我吃?”苏日月吼着狠狠地推了李辉一把,直接把李辉推到了地上。
苏日月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说:“还有我三嫂给我做的鞋子,你们凭什么拿去给春哥儿穿,我说不行,你们一家子就骂我,说我小气,说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些做什么?那时候李辉你帮我说过话吗?凭什么我的东西就是大家的,就要全部拿出来。
你大嫂他前些天回娘家,拿回来的草莓罐头你们都见了吗?没见着吧?既然是一家人,那她为什么不拿出来大家一起吃,而是他们娘儿们几个躲在屋子里偷偷的吃?凭什么她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我的就是大家的?”
听到苏日月的这些话,大家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这些话,苏日月之前并没有跟他们说过。
李辉家虽然不是白杨沟最富有的,但并不穷,吃个鸡蛋羹完全不成问题。
而且他们给月哥儿陪嫁了那么多的东西,先不说其他,就光薛文瀚做的十二根有特殊功效的簪子,以及四张椅子,下来价值都超过一百两银子了。
可他们却连安哥儿吃一碗鸡蛋羹都不行,还抢他三嫂做的鞋子。
“还有,我五哥知道我身体不好让我五哥夫给我做两把椅子,一把缓解疲劳的一把增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