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纪又太小,万一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回来上吐下泻的,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可苏豆子却说:“我已经去过了。
”
苏日月:“……”
苏日安:“……”
“什么时候去的?”薛文瀚问。
“早,早上。
”见几个大人一脸严肃,苏豆子突然就有些害怕了,小嘴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小爪子也紧紧地抓住了苏日安胸前的衣服。
早上他和村里几个小哥儿一起玩耍,那几个人说要去,他也就跟着去了。
“没事,去了就去了。
”薛文瀚将苏豆子接过来,抱在怀里。
已经去了,还能怎么样,只要没事就好。
薛文瀚抱着苏豆子,之后三个人又说了几句苏三林去世的事情其实也不算是三个人,主要是苏日月说,苏日安和薛文瀚听:原来苏三林是给未婚哥儿徐东家去三岔背后背盖房子的木材,从山上滚下来丢了性命。
现在两家闹的可凶了。
苏三林家让徐东家把彩礼的钱退了,还要赔偿一大笔钱,徐东家不愿意,苏三林家找人把徐东打了一顿,打断了一条腿,还到处宣扬说徐东是克星,克死了自己的未婚夫。
现在,整个白杨沟的人都知道徐东是煞星,克夫了。
苏日月说的激动,完全忘了苏日安也曾经被人骂过煞星,克死了爹爹和阿姆。
还继续情绪激动的说:“五哥你知道吗?那家人实在太不是东西了,不退钱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给徐东看病,说是要留着钱给徐东的哥哥盖房子,真是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要是我爹爹也这样,我,我……”
我了老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他也生在那样的家庭,好像也不能做什么。
瞬间泄了气的皮球,软踏踏的抱怨:“五哥,你说咱们哥儿怎么这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