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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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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夫人摸着我的发顶,当时我并不知她说的肃儿是哪一个,可我自觉哪一个也配不上,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公子,若是温家被赦免,自是还要走仕途的,自该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娘子才好,我如何敢肖想? 「夫人万不可这般,宝银如今所做,连老爷夫人万一都不及,若不是老爷夫人放了身契,宝银如今还不知是死是活,我做这些皆出自真心,家里的郎君若是出得这道门,日后必要入仕途的,日后怎能娶个婢女出身的娘子?若是夫人真要谢,待我同宝珠一般便可。

    」 我还是跪坐的模样。

     「只看来日吧!如今老夫怕温家会耽误了你。

    好了,再不说了,宝珠,给阿爹倒酒。

    」 后来这日的事我早忘了,待有一日再拿出来说时,早已是另一番光景。

     5 五月是毒月,夜间无事是不出门的。

     我早早关了门,哄着宝珠睡了,翻出箱子,将攒下的银子和铜板又数了一遍。

     若是温家人被放了,温老爷能官复原职自是最好的,若是不能呢?他们出来要住在何处?每日吃什么?两位郎君还能不能读书?大郎君到时会如何? 我竟一样也不敢再想,买房定然是买不起的,只能租间更大些的,可手里的银子租房都是不够的,该想点别的营生来做的,只船上这点收入,不知挣到何年才能供两位郎君读书。

     我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竟睡着了,待我惊醒时,他不知何时来的,就坐在我对面。

     我胳膊压麻了,一动犹如蚂蚁钻心,又疼又痒,龇牙咧嘴缓了半天才算缓过来了。

     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一个字也不说,身上有雄黄酒的味道。

     他就穿了身白衣,宽袍大袖,领口再拉开一寸,整个胸膛便要露出来了。

     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约莫是酒喝多了,眼角还泛着红,眼里水光一片,怪道长公主要招他,活脱脱一只吸人骨血的妖精。

     我已十六,是个不大不小刚好嫁人的年纪,还不曾真正见识过什么男人,第一次见识便是他这样的极品,脸红心跳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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