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了么?”
钟珩咧嘴笑了,像只嗜血的狼,笑得人心惶惶。
“走?你走一个试试看。
”
曲清栀还没来的时候,钟珩觉得她多少会有点儿觉悟,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知道他不高兴的曲清栀,依然还是那副样子,没有服软,动作也硬气,转身就要离开。
钟珩还没见过,有人在他面前就拿他的话不当回事儿。
还没走出一步,曲清栀只觉得手臂一痛接着就被大力按在了墙上,剧烈的钝痛感让她直冒冷汗。
钟珩单手钳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看他,“看来昨晚并没有能够让你学乖,怎么,这么快就想和我重温一切么?”
曲清栀嗤笑,脸上充满不屑。
她估计自己是疯了,所以才敢这么挑衅钟珩这个魔鬼。
“除了用这种肮脏的手段你还会什么,你以为谁都想跟畜生上床吗。
钟珩,你会不会太高看自己。
”
钟珩手指慢慢收紧,脸色阴沉,眼神变得阴鸷无比。
曲清栀痛的发抖,她的手腕还没好,巨大的痛楚忍得她嘴唇发白。
她撑得强硬,但是捕捉到她一瞬间因疼痛皱眉的钟珩,心里的风暴在一瞬间平息。
“呵……”他不怒反笑,“真是伶牙俐齿,我看,得把你这副漂亮的牙齿拔了,你才能听话些。
”
她用力掰着他的手,无果,只能愤恨道:“有本事你就来,光说不做有什么用。
”
她就像一只浑身竖起绒毛的猫,面对钟珩时永远都是一副防御的状态,有根无形的刺。
“别激我曲清栀,等会儿你哭着求我都来不及。
”他语调缓慢。
曲清栀感到一丝不对劲,钟珩话说得很笃定。
一想到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她就更加肯定他一定在背后做了什么事。
“你又想做什么?”她防备道。
钟珩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站直,“我想做得非常多,你问的是哪一件?”
“曲小姐,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不是你问什么我就要回答,商人的本质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
曲清栀当然知道商人的本质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利”字么。
但她身上又有什么利能让钟珩追着不放,曲清栀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