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摸到了一样最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东西。
“你生理期?”云枭面容微寒。
林染仍然是瑟瑟发抖的模样,睁着那双漆黑无辜的眼睛轻轻点头。
刚来了性质就被都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云枭可没有浴血奋战的爱好,性趣恹恹地抽回手,没了性质,但他对着女人还有兴趣。
“上不了床,我们可以晚点别的。
”
有一整晚的时间,不着急。
女人身体紧绷,又看向旁边那个木头花瓶了。
云枭嗤笑,懒洋洋地提醒她:“我没有不打女人的讲究,最好别惹我。
”
他残忍嗜血的本性,在很小的时候就暴露了。
于是,云家那老头给他起名为枭,桀骜,猖狂。
“会写字吗?”他问。
林染犹疑地点头。
云枭甩过来纸笔:“名字。
”
名字自然不可能写真的,林染趴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得看似认真,却刻意让自己的字迹看上去僵硬别扭,像没读过两年书的村姑,名字也起得俗气。
“周红红?”云枭接过来看了眼就笑了。
好久没见过这么村气的名字了。
林染捏着笔轻轻点头,模样乖顺得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云枭舌尖危险地抵过齿关。
……太乖了。
乖得他迫不及待地想撕开她这层假面,让她骨子里的小野兽露出獠牙。
“认识莫斯年吗?”他问得如此直白随意。
林染心惊了一下,表面却不漏半点端倪,惶惶然地摇头。
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戒心比坦布更重,显然没有信她。
“过来。
”他嗓音低沉,危险至极。
林染不敢反抗,只好朝他走过去,然而刚走到云枭跟前,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