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我是林染。
”哪怕五年没联系,也没有开场白,她俩都是直来直往的人,林染直说,“我有点事找你帮忙,给个友情价吧。
”
此时的莫宅客厅里,灯火通明。
莫庭生穿着中式睡衣,闷头喝了两口茶,余光瞥了眼对面的臭小子,一张冰山脸,支着腿坐在那儿,气场阴沉骇人。
“你早知道林染活着?”莫斯年嗓音很淡,听不出情绪,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平静底下压着怎样一场惊涛骇浪。
“最近才知道。
”莫庭生放下茶盏,略显老态却依然锋利的眼神看向莫斯年,“你和薄家针锋相对,我不可能完全坐视不理,让人去盯了薄暮白,发现他身边藏了个女人。
本来想让阿元把人带来,我亲自会会。
没想到那个女人听见小离出车祸的消息很上心,主动让阿元带她去医院。
那女人就是林染?可阿元见过,说不像。
”
莫庭生最后一句明显困惑。
莫斯年表情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听完,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良久,薄唇轻启:“那个女人就是林染,您的儿媳。
我的女人您不必操心,我会带回来。
”
“呵……”莫庭生冷声道,“有我在一天,她就别想进门!”
莫斯年清冷地翘了翘嘴角:“您不妨试试。
”
“莫斯年!!”莫庭气得瞪眼,而那男人施然起身,朝他礼节性地颔首,长腿一迈就走了。
两代人的交锋,青出于蓝远胜于蓝,莫庭生盯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眼底掠过一抹阴霾,他闭了闭眼睛,良久,才对阿元说:“这小子,不好掌控!”
黑色的林肯轿车内,莫斯年静坐在后座,神色晦暗不明,思考着什么。
半许,他取出手机,主动打了电话。
林染刚洗完澡,孕期的身子容易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被手机铃声震醒,撑开眼皮一看来电,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