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定格了她二十五岁的年华。
她曾说:“莫斯年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我要你今生今世永不安宁!”
他极淡地笑了笑,眼里黯淡一片:“阿染,恭喜你,得偿所愿。
”
他想自己余生,都不会安宁。
这是她给他的诅咒。
他认命。
她爱了他整整八年,他用下半辈子还。
而别人亏欠她的,他要全部替她讨回来!
上均馆会所。
昏暗的地下室内,只有从天窗透进来几缕天光,浮尘在期间明明灭灭。
空气压抑得要命,只有男人女人痛苦的呻吟。
男人被打得不成人形,不住地磕头求饶。
“莫先生,您饶了我吧……我也不知道林染是您太太……对不起莫先生,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活路。
”
这狱医在监狱权力很大,林染在监狱的时候,就是他授意,让监狱里的人,狠狠欺负折磨林染。
就连她怀孕期间,他也没让她好过。
莫斯年陷在猩红的沙发里,人在暗处,看不清面容,只有声音,平静得令人胆寒。
“放你一条活路?”他冷笑,眸光阴骇,“我太太身上每一道伤口,都够你死一百次!不过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们了,家破人亡的滋味,你也该尝尝。
”
“莫先生!”狱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膝盖朝前爬了两步,跪在莫斯年脚边,“莫先生,我儿子今年考大学,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
我……我当年也是拿钱办事。
”
莫斯年搭在沙发扶手的手一寸寸收紧,声线绷得发颤:“是谁支使的?”
“是……是白小姐,白纤楚!”狱医心一横,把什么都说了,“她亲自来找我,让我安排人,好好收拾林染。
”
白纤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