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点,她用力扯住他的头发,疼得唐尧嗷嗷直叫。
“你为什么要叫我宝宝?”
“什么?”唐尧终于将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解救出来,他甩了甩头,忘了身下的动作,“宝宝就是宝宝啊,我的宝宝,我的宝贝,这有什么为什么的?”
他不动,她就自己动,扭起腰来惹得唐尧差点守不住。
“宝宝好棒……宝宝操得老公好爽,宝宝……快,叫老公。
”他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姜青不堪其扰,还是喊了老公。
喊的时候心头浮起怪异的感觉。
温热的小穴不知疲倦地吞吐着肉棒,唐尧抓住她的腿用力操干起来,就在俱乐部的休息室里,门也没锁,就操得昏天黑地。
“扣扣扣”
姜青看向门,终于想起了门没锁,一紧张,就夹穴,竟然在此刻到达了高潮,唐尧倒吸一口凉气,就着这档口,疯狂抽插,也一起步入高潮,高潮后的姜青面色潮红,人还在状况外,他还未软的肉棒不舍得拔出,只回头高声喊了一声:“谁!”
门的隔音也好,外面说的话他们听不清,只听到敲门声阵阵地来,她浑身都紧绷了,直接起身,把他的肉棒拔了出去。
“干!”唐尧低声咒骂了一声,重新搂过她打横抱起,“我们去卫生间。
”
“是我,小羕。
”彭羕的声音终于能被清晰地听见,只是后面说了什么又不清晰了。
姜青才没那么疯,她脚落地就把他推出去,唐尧连忙穿裤子,清理现场。
“稍等!”
门外,彭羕的身后站着蒲松简,他神色温和,一副斯文和蔼的模样。
用姜青的话讲,他就是一直披着人皮的狼,所以总会格外注重自己的外在,在外时刻保持最完美的形象,在内,做尽一切龌龊事。
连他自己都承认,他不是好人,做好人也很累,她说是禽兽,那就禽兽吧。
唐尧扯开门,见到少年身后的蒲松简,神情一下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