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不想回头。
姜青继续抱住他的腰，在他要再度动手时哼了一声：“会疼……我手都红了。
”
他顿了顿，低头一看，确实红了，她抱得实在太紧，前面扯开时自己确实忽略了力道。
“老公……”姜青见他没有动作，抱着抱着心思就偏了，她的手缓缓向下，来到了他裆部，隔着裤子抚摸，“老公生气的时候也会硬吗……”
情绪上来确实会。
唐尧顿觉有点难堪，又听她在身后撒娇：“老公……你也抱抱我好不好？”
好不好……
他许久没有动作，姜青走到他跟前，昂着头攀上他的脖子：“老公……别生气好不好？”
她踮起脚尖，很吃力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唐尧一颤，低头看她，姜青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脚已经在发颤了，酸得撑不住。
就在她收回脚跟要落地的时候，他扶住她的腰，将她定在原地，轻叹了口气，揽住了她。
她一撒娇，他好像就无法抵抗。
“乖，我先送你回去。
”
姜青才不：“不要，我想和你一起……不要赶我走。
”
“没有赶你走。
”明明是她自己说要走，“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他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段错综复杂的关系。
“要我继续当你的嫖客？还是炮友？还是别的什么？”
“姜青……你太反复无常了。
”从前是，现在也是。
“我确实是老了，跟不上你的节奏，或许也已经有那么多男人陪你玩了……少我一个也不重要不是吗？”他说着说着，眼睛竟然红了。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但是请你，不要再把我当傻子。
”
他说罢，安静地等着。
姜青抿着唇，眼泪又犯了上来：“我……还是想跟老公你在一起。
”
“那那几个人呢？你要怎么处理？”
“我……会尽可能和他们保持距离。
”这个确实很难，她低着头，态度诚恳。
唐尧轻叹了口气，大概率是已经接受了她的决定，姜青手绞着他的衣角，往里屋扯了扯，“老公……我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