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反应过来了对方这是在邀请他留宿呢。
他真想抱着他好好亲几口。
看着挺倨傲冷淡的人,里头倒有个黏糊又爱撒娇的芯子,真把他吃得死死的,让他想掏心掏肺地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对方。
完全没有拒绝的道理,沈荣河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语气怜爱:“当然可以。
”
管他什么刘邵诚、门禁、纪律条框……既然他偷溜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违ji了,那么后果就都等到明天再说吧。
安德里安对这答复颇为满意,手臂一揽,把沈荣河严严实实地搂进了怀里。
那张单人床被两个男人的重量压的凹陷,挤的床铺满满当当的,气氛十分亲密。
沈荣河听着爱人坚定有力的心跳,一时间感到无比安心。
感到困意一点点放大,他也环住对方的腰,很温顺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
“晚安。
”
安德里安说这话的时候,垂眼看着身旁像猫一样打了个哈欠的沈荣河,脸颊上出现了一个少有的,显露他心情的小涡。
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场景,终于终于,照进了现实。
第二天清晨,沈荣河忙着赶部队的早操,急匆匆地要走。
安德里安眼神迷蒙,头发睡得一边乱翘,但还是坚持顺路要送他。
虽然不知道他们俩顺的哪门子路,沈荣河最终还是坐进了隶属使馆的专车。
副驾上的阿斯塔耶夫看见俩人双双入座,照例向安德里安问过好后,也额外向他打了个招呼。
“早,沈荣河先生,好久不见。
”
他的胡须依旧浓密的一团,很蓬松地包裹住下巴;嘴边的皱纹深了些,但无碍于他看起来精神抖擞。
“好久不见,阿斯塔耶夫。
”沈荣河对他印象不差,如今看到熟人,也很客气地露出一个带有好感的微笑。
阿斯塔耶夫本就擅长交际,趁着气氛不错,很自然地与他攀谈起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