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帮到你们什么??”
温叙说:“聊聊你和李家的关系吧,你和李实年龄也?差不多,小时候没少在一起玩?”
盛岿然低笑了两声,“我们两家关系不错,但我和李实只是普通的远房兄弟关系。
”
“哦?为什么??”
“温法医,你小时候会?和比你有钱很多,或者穷很多的人一起玩吗?”
温叙沉默地拧起眉。
盛岿然耸耸肩,“李叔一家都是好人,慈悲心肠,我家里?穷,他们就接济我,李实性格也?很好,会?把他的玩具让给我,但我那时哪里像他那样有见识?我们说不到一块儿去。
我也很自卑,到李叔家走亲戚,畏手畏脚的,长辈们都说我是个阴沉小孩儿。
李实更喜欢和华易待一块儿,他们才?是同?一个阶级的。
”
既然盛岿然主动提到华易,温叙就接着问:“那你跟华易呢?有过接触吗?”
“见过几次面,很少说话。
”盛岿然回忆道,他年长于李实,考到灰涌市读大学之后,回?家的时间?就很少了,后来在F国留学,倒是和在G国留学的李、华二人聚过几次。
那时他已经脱胎换骨,不再自卑,但李实和华易有自己的小圈子,他一个外人,挤不进去。
温叙问:“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盛岿然反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温叙察觉到,盛岿然早就知道李实和华易在交往,只是不肯明说。
“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两个人都没了,何必再去伤老人家的心。
”盛岿然模棱两可地补充了一句,接着说,李实出?事时,自己已经回?国创业,正是最忙的时候,只抽出?一天时间?,去送了李实最后一程。
“我和李实虽然算不上朋友,但我发自内心感激李叔。
李实的遭遇,我很抱歉。
至于华召云,坐牢都便宜了他。
”
温叙说:“那华易呢?”
“华易?”盛岿然眯起眼,似乎是在记忆中搜寻,“他是个正人君子,和华召云不同?。
我听李叔说,他再也没有去探望过他们。
可以理解吧,毕竟在外人眼?中,他是凶手的儿子。
”
盛岿然表现得像是置身事外,悲伤,但也?不太悲伤。
一切情绪在他这儿都变得很钝,但似乎也?正好符合他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