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激烈的摆子,“所以你认为是我和我丈夫在报复?”说着,她的眼泪一串串掉下,像极了社会底层在不公的命运下被?踩碎的人,“不是!我们哪里敢!”
问询暂时?中断,离开问询室时?,海姝听到身?旁的队员发出一声叹气。
海姝转过去看他,“和赵月共情了?”
队员连忙否认,但又说:“她看上去真的很可?怜。
”
海姝说:“共情没问题,但不能因为共情忽略掉疑点。
你觉得她天亮前烧纸的行为说得通吗?”
队员说:“很牵强。
”
海姝说:“是,所以我们这些做一线刑警的,必要时?刻必须冷血,撕开共情的外?衣,牢牢抓住解释不通的地方。
”
另一间问询室,梁澜军比赵月沉默得多。
地下室的问题,他说不知道,其他问题,他要么说回?答过了,要么闭口不语。
隋星说:“他们就是认准了警方一定找不到证据。
”
海姝问:“工作记录上是怎么写的?”
“7月10号,10月12号,12月3号这三天,他们都没有去市里的记录。
但是我听工人们的意思,这个记录记得很随性,想起来画一笔,没想起来就算了。
”
“那车呢?”
“都安排勘查了,没有异常。
”
海姝说:“一定还有我们没注意到的盲区,接着查!”
这时?,市局那边来了电话,说是有位灰涌大学的退休教授得知警方春节时?来调查过赵月退学的事,于是赶来市局,有话要对那天去灰大的女警说。
隋星在周屏镇实在是走不开,只得请市局的同事帮忙给老人家开视频。
出?现在镜头中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姓黄,神态和衣着看得出?是位知识分子,但她的眼里却有淡淡的懊悔。
她看着隋星,轻声问:“你就是来过我们学院的警察?”
隋星点点头,“黄教授,我想知道赵月为什么被?开除。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黄教授叹气,“赵月是个?很有前途的孩子,她是被那些人给害了。
我那时想着自己,和自己的家庭,也没有敢给她出?头,辜负了她的信任。
”
在黄教授的记忆里,赵月很开朗、勤奋,时?常参加学校的活动,也时?常在图书馆学习。
因此她的成绩很好,有同学请教她问题,她能讲的都会讲,自己也不会的话,就想方设法弄明白,再分享给同学。
她不像系里那些特别张扬的女孩子,和很多?人都是朋友,可?她也有一个?不错的交友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