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龚照那一类的人呢?如果你够得着呢?”
梁澜军:“同性恋?在我眼里他们都该被关进去,但我说了不算。
”
他已经平静下来,眉眼间看不出什么波澜,只有层层叠叠的死灰,以及残存的恐惧。
海姝看着这一抹恐惧想?,梁澜军怕的是什么呢?是龚照给与的阴影。
当年的青年完全不把龚照当一回事,时过境迁,眼前的中年人学会回望,却害怕起龚照来。
赵月说:“这问也问完了吧?我们现在生活得好好的,那些?渣滓的事,我们不想?再关心了。
你们可以走了吗?”
海姝说:“不急,不止这一件。
”
赵月旋即低下头看坐着的梁澜军。
“柳湘的事,上次来时我已经和你们聊过一些?了,不过她的案子也在重查。
还有些?细节想?跟你们核实。
”海姝说:“前年暑假,也就是?柳湘从大一升大二的那个夏天,你们去市里看望过她吗?”
赵月回答得很快,“没有,上次不是?说过吗,我们一般和柳湘的姐姐联系,不想?耽误她学习。
”
海姝说:“你们经常因为工作去市里,去看看她不是?很简单的事?”
梁澜军神情微变,“送货不是?很走得开,时刻都需要有人盯着。
”
海姝转向?赵月,“你们都是一起去吗?还是各跟各的趟?”
赵月尴尬笑了笑,“我们不一定每次都能一起,但领导照顾我们,一般都让我们一起了。
”
海姝拿出笔记本,做出记录的样子,“你们回忆一下,哪些日子在市里呢?”
“这……”赵月说:“这我们哪里记得起来。
你需要的话,可以跟厂里调一下工作记录。
不过海警官,你问这是为啥啊?”
海姝说:“侦查需要,还请配合。
”
“哎,哎”赵月不大情愿地点点头。
海姝说:“那我说几个日子吧,看你们想不想得起来。
去年的7月10号,你们在市里吗?”
梁澜军没反应,赵月说:“真记不住。
应该不在吧?我记得夏天我们去市里的次数不多来着。
”
海姝说:“去年的10月12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