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个时候,案子还未侦破,警察随时会出现时,来这儿烧纸?
程危停好车,和海姝会和。
海姝问:“这种烧剩下的东西,大概什么时候会消失?”
程危说:“灰烬半个多月就被?土壤吸收了?,这里又是野外?,大雨一下,春夏植物一长,时间更快。
但蜡烛如果没人清理,过几年都还在。
”
海姝看?向四周,没有蜡烛的痕迹,上次来勘查,也没有发现蜡烛。
“那他们有可能在撒谎。
”海姝说:“每年都来烧纸的话,以前的蜡烛呢?”
程危想了?想,“也许下一次来时,会带走上一次来用过的蜡烛?就我老家?的习惯,人们烧纸都会有个固定的地方,如果那儿还放着以前的蜡烛,肯定得拿掉,才能插新的。
”
海姝说:“也对。
”
暂时放下那对举止古怪的夫妇,海姝和?程危分头行动,再次对老车间进?行勘察。
老旧的锅炉、其他设备已经完全不能使用了?,它的熊熊烈火中,曾经吞没过不知名的生命。
海姝异想天?开地觉得,这里或许存在着另一个空间,某些机关能够打开去向那里的通道?。
回到周屏镇后,海姝本想立即去玻璃厂,但?一想厂里说不定已经放假,便调头去了住满工人的巷子。
楼与楼之间的空坝上摆着麻将桌,有打麻将的,有嗑着瓜子闲聊的,东家?长李家?短是最好的话题。
海姝凑进?人堆里,一边听大姐们唠嗑,一边插上几句,渐渐把话题引到了?那对夫妇上。
“梁家?那两口子,前天我给他们说今年六村要团年,每家?做道?菜,大家?吃百家?宴,小赵说他们感冒了?,就不参加了?。
嘿,小感冒算啥,他们就是不合群!去年的活动他们也不参加。
”
“他们是大学生嘛,年轻人,过不惯咱们这种生活。
”
“过不惯那不也来咱们厂十几年了?吗?高贵个啥?而且你也别老说他们大学生不大学生的,我家孙子明天高考,不也是大学生?”
“现在的大学生和?以前的能一样啊?现在阿猫阿狗都能读大学!”
大家哄笑起来,海姝也跟着笑。
又有人说:“那两口子大学是读了?,但?没毕业啊,不然那年头大学生那么值钱,他们怎么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