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说清楚!”
安澜冷然道:“没什么好说的。
”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已经说过了,可楚夫人就像游魂一样无处不在,她真的是受够了!
“自己的丑恶面目暴露了,你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了!”楚夫人看着安澜冷笑,随即转向楚墨谦,“我说的话你可以一个字都不相信,今天她说的话你也亲耳听见了,你现在该认清她的真面目了吧!这个女人,她就是居心不良地接近你,还弄出个野种来冒充当年那个孩子,目的就是想利用你对她的同情和愧疚,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好让你对付我对付杨家!”
“我有我自己的判断。
”楚墨谦冷着脸不为所动,话是对楚夫人说的,目光却是紧盯着安澜。
“墨谦,你醒一醒!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来对付你的生母和整个杨家吗!”
见楚墨谦还要执迷不悟,楚夫人投向安澜的目光几近怨毒!
都是这个女人,让她夫妻离心,母子反目,她现在真后悔就面前没有让她一起死在手术台上,才留下这么个祸患!
楚墨谦又深深看了安澜一眼,才转过头淡淡道:“你如果和杨家撇清关系,杨副厂长的问题,不会波及到你身上的。
”
换言之,是楚夫人自己选择了跟杨家统一战线,她忘了,已经嫁进楚家三十多年了,早就不该是杨家的事了。
楚夫人猛地摇头,要是没有了杨家这个强大的后盾,她还有什么傲然的资本,“墨谦,杨煦可是你舅舅,你的亲舅舅,你怎么下得去手,他垮台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楚夫人痛心疾首,想要极力劝说儿子放过她大佳琪,情急之下连亲情牌都用上了楚墨谦阴沉着脸反问道:“那他还是你的亲孙子,你又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对一个尚在萌芽的胎儿出手,你又得到了什么好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楚墨谦说这话的时候,安澜明显感觉到抱在怀里的小人儿狠狠抖了一下,她默默收紧双臂,把儿子紧紧圈进怀中,下巴抵着小家伙的头,一只手安抚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