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极缠绵的用舌头裹了一圈,吮尽甜蜜的汁液。
她倏然收了笑脸,顿觉索然无味,懒懒的倚回软塌,打了个小巧的哈欠。
玩腻了。
视线轻扫,四下都是些看倦的华服珠宝。
墙角的地上丢着块皮子,不知是什么动物身上地。
皮子本身并引不起她的兴趣,却令她有了新点子。
她微微侧过脸,音调并不高,尾音却无端带着小勾子似的:“阿启,我想去草原看看。
”说话时神情烂漫,带着点孩童般天真的残忍:“猎些新皮子给我。
”
她是如此理所当然,又笃定他不会拒绝。
秦启爱极了她这娇憨的神态,动情的吻上那光洁瓷白的面颊,喟叹道:“都依你。
”
……
他正在磨刀,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刀,弯月状,凌冽的寒光微闪,看得出主人平日里极为爱惜。
他在为即将到来的冬日准备,冬天,大雪覆盖之下,意味着没有足够的猎物,所以他需要提前储备食物。
待一切就绪,将刀子仔细妥帖的收在长靴内。
枯黄的草丛高度及胸,随风摇曳,便成了极佳的掩映之所。
镜子般的湖面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波澜,一只羚羊站在湖边,低头缀着湖水,耳朵警惕的立起。
他是高明的猎人,静静伏击在草丛之下,动作极缓慢的从背后的箭筒中抽出箭羽,对准猎物后缓缓拉开弓弦。
破风声呼啸而起。
羚羊应声倒地。
“喂,野蛮人。
”
骄矜的声线从上方传来,他条件反射的抬起弓箭对准。
那女子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坐在树冠上,丝滑的黑发垂落,苍白的面颊上,有一双极尽妍丽的双瞳,唇上涂着如血般鲜艳的口脂。
丝毫不在乎他对准的长箭。
女子托着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你是像话本子里那样茹毛饮血吗?”
他紧皱着眉,收起弓箭,不再理她,朝着猎物走去。
“可我看着不像。
”得不到回应,她反倒咯咯笑起来,“你可比那些酸书生描述的有趣多了。
”
他掏出弯刀,利落割断羚羊的喉管,给了它一个痛快。
“喂,你为什么要割烂它的皮子?”趴在树冠上的女子在身后叽叽喳喳,“虽然皮毛粗糙了些,但勉强可以做我的踏脚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