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早上醒得也早。
”
花满楼道,“吃点东西,再去补觉吧。
”
“好?哦。
”胡不?萦说?,“等会儿,我先把东西放一下。
”
“什么东西?”花满楼早察觉到她手里抱着个罐子?,这时才?顺势问道。
胡不?萦说?,“刚才?采的菊花雪水。
”
花满楼闻言,不?由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不?过他很?克制,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收回?了视线,笑道,“采这个做什么?”
虽然?菊花和雪碰上的时候不?多,但是菊花也是有露水的,也不?曾见有人去采。
胡不?萦理直气壮,“不?知道。
但是采都采了,先放着,回?头再看看能做什么。
”
花满楼便给?她出主意,“这东西倒也新鲜。
用来泡茶恐怕抢了味道,不?如试试用来做香粉或花露。
”
“……用来驱蚊吗?”胡不?萦吐槽。
西门吹雪很?轻的笑了一声。
花满楼也忍笑道,“若真有这样的功用,反倒是好?事?了。
”
“那给?你吧。
”胡不?萦想了想,干脆将罐子?塞给?他,“回?头做出来了,再告诉我一声。
”
花满楼哭笑不?得。
不?过将罐子?接到手里,他也有些吃惊,“怎么采了这么多?”
这才?多长时间,他们也只有两个人。
胡不?萦笑道,“嘿嘿,没费什么事?。
西门吹雪的剑术又有精进,采这些也不?过用了一套剑招。
”
花满楼一怔。
其实他才?是那个对西门吹雪的变化最惊讶的人。
陆小凤认为,只要西门吹雪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那么他的行事?就不?算错。
但在花满楼看来,不?是不?能杀人,可西门吹雪那种对于生命的漠视,却实在令人心惊。
或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花满楼就已?经洞察了西门吹雪那条剑道之路的不?足之处。
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自然?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更改。
而现在,这个将杀人当作艺术、每次出门都是为了杀人的人,竟也有了这样的闲情逸致。
花满楼由衷地替他高兴,他朝西门吹雪笑道,“恭喜。
”
“多谢。
”西门吹雪微微颔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