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又狂顶得腰软,睿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屁眼被边操边抠。
气得骂人,“你丫变态!”
“嗯,我是专抠男人屁眼的变态,那被抠屁眼爽得流水的你是什么?”哲抽出手,将满手的黏液往人屁股上抹。
身上的人不说话了,脑袋瓜转了回去,两只耳朵红若滴血。
“是骚狗”
“你!”
两手抓住闪光的屁股,哲凶猛挺胯,二十多厘米紫黑的一根硕大阳具唰唰进出肉穴,穴被干得湿哒哒溅沫子,啪啪声响彻整个二楼。
认为呻吟丢脸的睿在一句句骚狗,不许咬牙,叫,不叫干死你,再也撑不住,两唇漏了条缝,泄出一声低低的嗯,大鸡巴更硬了,顶得更用力了。
啪地一巴掌甩在屁股,“大声点,听到没有!”
没想到会被打屁股,“啊!”
哲一听来劲儿了,边操边甩巴掌。
偶尔还是会咬牙,但更多的时候叫出声,尤其在打屁股的手突然出现在前面,摸他邦邦硬流水的鸡巴,摸得他很爽很爽。
“宝贝儿~”低沉的充满诱惑的嗓音。
龟头被细细地搓,睿整个身子陷入颤栗,一声声,时高时低,连续不断地,“哈啊……啊啊啊……哲哥哲哥……嗯嗯啊……要,要去……”
“叫老公,要大声,剩下的我不想再重复。
”
瘦弱的男人颤抖着,嘴角涎液流淌,两手抱住胯间的手,神情十足淫荡,
“老公,我爱你,操我,嗯,操烂我的肠子……”
穴内的鸡巴胀到最大,以操烂肠道的力度野蛮冲刺,骑在上面的男人疯狂摇晃着,颤动着,圆润的眼溢出泪水,嘴长得大大的,放开了喉咙淫叫。
二楼一楼整栋别墅全听到了,老公我爱你,老公操我,老公鸡巴好大,老公顶得肚子要破了,声音之大,之放荡,胜过鸭子店的头牌鸭子。
又传来啪啪声,痛叫声,疼,老公不要打了。
对片撸完一发,灏耳朵塞上耳塞,闭上眼。
下面硬到流水,为谦却是不管,枕头抱在怀里,“小墨,他们好吵。
”
镇定剂药效过了醒来的晏舒,肚子饿得不行,随便弄了吃的坐在餐厅吃,一声啊炸在耳边,瞬间五官扭曲,手里的饼捏的稀巴烂。
他想杀人。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择那样一个人,他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贱货,不对,睿爱的不是那贱货。
“呵呵”手捂住脸,泪水和着饼渣黏在面皮,“睿,睿啊,如果你知道你爱的是断了你手筋的家伙,你还会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