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不要叫我,就你这脑子真不知道你三年雇佣兵是怎么活下来的,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沉着脸骂完亲弟弟,晏温脸色稍缓,目光一一掠过沙发其他三人,“大家多担待了。
”又语气一重,“他在乱叫就把他那张嘴拿胶带封住。
”
晏舒暂时闭了嘴。
灏开了口,“关于阿哲和阿睿,我知道你们兄弟两个和阿睿不少年的情谊,但阿哲和我也是经历过许多的,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快速扫了一眼椅中的人,打断对方即将出口的话,“现在情况摆在眼前了,就算你们再看不起阿哲,阿睿也爱他爱到豁出命,为他不惜违抗修的命令。
”
为谦点头表示赞同。
豆豆嘴唇哆嗦,良久垂下大脑袋。
“只不过是个人人骑的烂货,破鞋!”
“这种话你不要再在睿面前说,你明明知道说了会惹他讨厌,你自虐上瘾?”
阴沉的一张脸沉到青黑,镇定剂和缓下来的眼眸再次充血。
晏舒又一次想要杀了楼上那人,只要杀了那个贱货,睿就是他的了。
那头的晏温叹了口气,亲兄弟,双胞胎,哪里能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不要妄想了,就算你杀了阿哲,睿也不是你的,阿哲只是其一,睿是其二,修是其三,睿和修哪一个不比阿哲难搞?”
停顿,“你不要忘了,三年前你向睿表白,他拒绝了你。
”
提到那次表白,晏舒的眼刹那血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陪了他那么久,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烂货!”
客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椅中的人剧烈挣扎,显然情绪再次激化。
“嘴给他封上!”
为谦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胶带,刺啦撕了一截,灏制住乱动的人,“得罪了,晏舒。
”
晏舒的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灏:“好了,说重点,为谦。
”
为谦:“哲先生这两天的行为很反常,他的很多过去的习惯变动很大,取餐左手拿夹,没有夹喜欢的牛排,取餐时嘴里在哼曲,哼的是一首十八世纪W国的流行民谣,唱颂爱情的,餐食摆放整齐,用过餐送餐盘下楼。
”
“我做了修五年的助理,”为谦垂下眼睫,敛去眸中神色,“这些无一例外是修的习惯。
”
餐椅没了声响。
豆豆脑袋转不过弯,希望有人能再解释一下,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却是所有人突然都不说话了。
很想问,但不想给大家带来困扰,豆豆埋下脑袋,抱住头,决定自己努力解开迷题。
灏叹了一口气,他这段时间总在叹气,像一个生命垂危的老头子,而不是健硕魁梧的中年大叔。
“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