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走的，你不回去给我车钥匙，我自己走，你一个人在这爱散多久散多久。
”
灏转过身，“阿哲，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吗？”等了两秒没等到回答，“你说你爱我，你一颗心都在我身上。
”
哲皱了眉，四十多岁的男人搞什么煽情。
“嗯，我爱你。
”
是个人都能听出的非常敷衍的回答。
灏无声叹了口气，他当年真的不应该去参与那场游戏，不参与，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纠结。
“你对阿睿也是这样说的吗？”
哲眯眼，逆着光看不远处身躯伟岸的男人，毫不惧色。
“与你无关。
”
“阿哲，他跟修不一样，跟你以前包养的小情人不一样，他会相信的。
”
哲看鬼一样打量对方，“不要告诉我你也喜欢他？”
和为谦在一起逗了一天的蛇。
哲起先是非常恐惧的，那么粗那么长那么黑的一条玩意儿，看着就不好惹，接触了发现这家伙远没有想象的可怕，反而蠢萌蠢萌的，拿点食物一逗就上钩，生气，嘴巴张特别大特别凶的样子，一摸一抱秒变乖乖崽。
很像某个人。
“养多久了？”
“三年”
哲逗蛇的手一僵，三年，怎么又是三年。
见哲没反应，小墨主动爬上前，张开嘴巴吞下那逗了他许久的蛋白，吃过，缠上哲的胳膊。
脖子凉嗖嗖的，虽然接受了对方蠢萌的属性，但长久刻在基因的对蛇的惧怕仍是令哲感到恐慌。
“没事的，我们小墨不咬人的。
你可以摸摸它，它喜欢被抚摸。
”
哲的手伸了三次缩了三次，第四次在为谦包裹住柔声劝慰着浅浅碰了下蛇头，小墨吐出蛇信子回应。
到离开时，哲对小墨的称呼已由那条蛇变成小墨墨。
“乖，哥哥下次再来看你。
”哲抚摸蛇头。
一到家，哲几乎是跑着去开家里下人的房间门，“宝贝儿，哥回来了，有没有想哥。
”
回应哲的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人呢？”
听到窗外汽车声猜到是哥哥回来的豆豆，兴奋地冲下楼，在楼梯拐角就迫不及待地喊哥哥。
“豆豆，”哲推开想拥抱自己的傻子弟弟，“你睿哥呢，有没有见你睿哥？”
豆豆失落地垂下大脑袋，摇头，“没有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