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喘了两口气的哲受不住地推男人的大脑袋,被抓住手连亲了十来口,“大婊子,心肝儿,爷想死你了,想你想的睡不着,天天鸡巴疼,你摸摸,”哲的手被牵住覆在某处,鼓鼓囊囊的超大一包,“看见你第一眼老子就硬了,娘的,好几次想冲过去把你扒光了,架起来干。
”
在人不少的影厅,被突然冲出来的男人扒光衣裳架起来干,光是想想就刺激的不行,然而越刺激鸡巴越疼。
哲的性器伟岸程度不输于操过自己的小狼狗,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巨蟒困于狭小的鸟笼,沉睡苏醒,伸个懒腰就到了笼子尽头,被可恶的人类挑逗,身躯勃然膨胀,却是鸟笼虽小却坚韧牢固异常,任巨蟒如何冲撞都纹丝不动,反而伤痕累累。
哲痛的拧眉倒吸气,“灏,闭嘴!”
戴了帽子,蓄了许久的胡子,没想到被人这么快认出来,灏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哲痛苦的神情太明显,他又要抱住人狂亲了。
裤子褪到腿根,看着前后皆被锁住的鸡巴屁眼,灏说了句“等我”冲出隔间,冲到厕所门口,急刹车转过身,“不许跑!”
哲压根没想过跑。
关上隔间门,倚在门板深呼吸几口气,压制汹涌的欲望,鸡巴慢慢软了下去,哲坐到马桶。
有个五六分钟,灏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没拆封的剪子。
剪的位置定在腰两侧,哲深吸气,而男人也不负他所望一剪一个准,咔嚓两下日也穿夜也穿穿了整整三天的贞操带从自己身上剥落下去。
看着地上只能当废品卖的一团皮革,哲眼中流露出可惜,还想和蠢厨子多玩两天呢,可惜啊,厨子太蠢,不上道。
而没了贞操带的束缚,哲彻底放纵。
小小的厕所隔间成了两人为爱鼓掌的最佳场所,两个雄壮的男人抱在一起,疯狂亲吻,疯狂磨蹭,挺翘的两瓣肉臀被野蛮粗暴揉捏,留下深深的红指印,被皮革勒住不容侵犯连一丝风都透不进去的屁眼被两指刺入。
和男人的吻一样,手指插得又急又凶,指腹的厚茧重重磨过娇嫩穴肉,哲叫出声,“啊……疼,爷,轻点。
”
手指插入更深,“爷等不了了,乖心肝儿,忍着点。
”
急急插了几下,两指增为三指,哲疼的额头冒汗,鸡巴半软,但他并没有叫停,挣了几挣被死死掐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