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好想舔蠢厨子。
艳红的舌探出,色情地舔在肌肉绷紧的花臂。
蠢厨子的两条胳膊都尝过,但是每一次花臂都让他更有感觉,大概是强烈的视觉冲击激起了体内的其他因子。
哲抱着家里厨子的花臂,狗吃食一样舔得津津有味,完全不顾房间还有另一人在。
方才还醋的不行,眼下被当着外人的面舔胳膊,睿涨红了脸,用力抽胳膊,“骚货,松开!”
美味的肉要离他远去,哲舔得更卖力了,两只胳膊死抱住对方的一条胳膊,舌头自小臂舔至臂弯再到大臂,在大臂的一条盘旋的青龙来回舔舐,边舔边嗅边说,“嗯……大鸡巴哥哥,不要走,疼疼骚货,骚货后面痒,流水了,大鸡巴哥哥给骚货摸摸。
”
“操!”
不是没有3p过,但当初是和晏温,晏温认识多少年了,面前的医生见过面的次数不够一只手。
走?走是不可能走的。
五天没被操,饥渴到不行的哲脑袋埋在厨子的胯间大口大口的吸气,浓郁的雄性气息钻入肺腑,身心舒畅。
“大鸡巴”叫着大鸡巴拉开拉链,手甫一碰到半软的肉即往嘴里塞,一副几天没吃饭饿到不行的样子。
被深喉,睿爽得眯起眼睛,老骚货的口活越来越好了。
头吞到根,根退出到头,反反复复,一刻不停地吃着鸡巴,手不忘套弄卵蛋,半软不硬的性器肉眼可见地胀大,茎身尽是亮晶晶的口水。
某人似乎被遗忘了,直到一只手摸在挺翘的大屁股,屁股翘得更高了,臀肉分离,一口堪堪能合拢的肉洞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很快就合不拢了。
“哲少爷后面哪里痒?”景问。
“唔”吐出嘴里的鸡巴,“里面,里面痒。
”
“里面是哪里,多深,三厘米,五厘米,还是,二十厘米?”臀肉分的更开了,深色屁眼拉出一条椭圆的狭长缝隙,洞内的穴肉隐约可见。
“哈……三厘米痒,五厘米痒,二十厘米痒,每一厘米都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