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睿换了个说法,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条落水狗,你哥肯定不喜欢。
豆豆湿淋淋急步出了浴室。
等人一走,睿立马甩手把怀里的人扔地上,嘴角露出恶劣的狞笑。
“老公是吧,”狞笑着抬高傻了的人的一条腿,圆圆的花洒头整个塞进大骚洞。
水流激烈,水温滚烫,唰唰地直接冲击在穴道,肉壁被高温烫得剧烈痉挛,哲整个人也条件反射地疯狂抽搐,下了油锅的鱼般。
“烫,好烫好烫!烫死了!啊啊啊!出去!出去!”
身下人发出痛苦的尖叫,身躯中风似地抽搐,睿视若无睹,掐死了乱动的一条腿,滑出去的花洒头重新怼进去。
眨眼间,哲流出浓精扁下去的肚子重新高高鼓起,上面的嘴噗地一口一口往外吐水,不是冲进去的无色地下水,些微浑浊,混了男人们的精液。
听到浴室外急匆匆的脚步声,睿立马收手,手掌大力摁压鼓胀的腹部,加速排出水。
里外洗干净,豆豆抱起哥哥轻轻放在床上,睿取药上来了。
睿忽悠人自己学过护理,于是上药一活归了他,打发傻站的人去做早饭。
看一遍气一遍,看十遍气十遍,睿恨不得一口咬死人,被花洒怼屁眼烫得吱哇乱叫,如今头一沾枕头,某人发红的眼磨牙的咯咯声完全影响不到,哲合上眼睡了过去。
被外面的野狗操了半死回家,自己累死累活,这人说睡就睡,妈的,睿是打定主意不让人睡个好觉。
乳头抹药,用指甲抹,完好的乳头尚遭不住,更何况被咬到出血的乳头,哲睁了眼,哼哼唧唧,“疼,睿。
”
“疼不死你!”指甲狠狠刮了一下。
“啊!”哲疼得锁眉叫出声,翻了个身,“你个小贱人。
”
睿冷笑,“出去外面让人操一夜射一夜射大肚子,完了拿塞子堵住,小爷给你洗给你冲,给你抹药,完了小爷我是小贱人,外面的全他妈是亲亲老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