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但他毕竟是做音乐起家的,说起这些唱片专辑如数家珍。
“我本来不打算放在这里的,毕竟这边我不经常来,但我现在住的地方太小了,放不下这些。
”江淮笑着对贺砚解释,“其实我打算早点带你过来的,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但是前面一直抽不出时间,正好我妈邀请你,我觉得这样更正式一点。
”
“正式?”
江淮眨眨眼:“你不会以为这就是随便吃一顿饭吧?”
”难道不是?“贺砚反问,”我知道它应该不是一顿普通的饭,毕竟召集了这么多的家庭成员,但听你的意思,它比我想象的还要重要一些?“
“没错。
”江淮解释道,“我妈打算借着这次机会把你介绍给所有人,让他们知道你已经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
”
贺砚挑眉:“我以为我加入‘家庭群’就已经是你们家的一份子了。
”
“你需要一个正式的名分。
”
贺砚眉头挑得更高:“那你明天应该跟着我去上坟,我得告诉我爸妈他们有儿媳妇了。
”
“贺小砚,胆子肥了,你说谁是你媳妇?”
贺砚笑得奸诈:“你说呢?有人现在不承认,到了床上也得承认了。
”
贺砚这话还没说完,腰间便倏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肉被左旋三圈右旋三圈之后,贺砚终于忍不住高声叫出来:“江淮你谋杀亲夫啊!”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重重捶了一下:“亲夫你个头啊!”
腰被捏着,脸被掐着,脑袋时不时还要被敲上一记,在江小淮河东狮的淫威之下,贺砚终于眼含热泪屈服了:“我不是亲夫,我入赘的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这话一说完,江淮蓦然就觉得有些不对。
入赘……入赘不还是老公入了老婆家……???
“贺小砚你居然和我玩文字游戏!”
暴力江淮登场,贺砚,卒。
两人聊了会天,门外忽然溜进来两个小朋友,贺米米刚来时那副不甘不愿的样子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像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高远航身后,大眼睛里充满了对小哥哥的崇拜。
“老舅,教我把这关给通过了。
”高远航举着游戏机,一点不客气地挤到了江淮前面。
这小孩对贺砚始终有心理阴影,他可不想某天回家之后忽然收到这位舅夫寄来的一课一练,飞一般从贺砚身旁飘过,留下一声轻如蚊呐只有贺砚能听见的“舅夫”,高远航飞快扫了一眼江淮,确定自家舅舅没听到之后,小学生顿时来了精神,看着江淮的眼神更热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