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抬高了他腰,嘴里含得更凶恶起来,唇舌一起用上挑拨着他身体。
“唔――”云宿眠及时的捂住了嘴才止住声音溢出去,下体强烈的刺激似乎在狠狠玩弄着他的耐力,他双手发颤的去推云殊脑袋,只敢轻声道,“你松开……唔……松开啊……”
自从腿伤他颓靡过后,心情向来消沉,也因为云殊的缘故,对男女之事早就没了兴趣,以为自己不能人道,可在云殊嘴里,他硬得直兴奋,顶端不断分泌出骚水,爽得他不住的喘:“唔啊……云殊……”
让他硬起来的是同性,而且是他的四弟,可是许久未用的小鸡巴经受不住这般玩弄,马上就要爆发的泄出来――
“额啊……不……”
腰身禁不住的弓了起来,送上去的挺进来口腔里,嫩红的小口忍不住的乱射出白色的精液。
云殊却枉顾着他的高潮,脑袋往他的腿心埋得更深,疯狂而粗鲁的舔着柱身,将他精液都吐咽下肚后,还极为不舍的狠嘬了下。
云宿眠爽得直喘,却顾及着屏风那处的兰心,一直不敢大声叫出来,在性器被吐出唇外后,骤然失去了温暖的感觉还不适的颤了颤,吐出点骚水。
云殊眼睛一热,大手就先捂了上去,将刚刚射完精的嫩鸡巴握在手心里,如同握住云宿眠的命脉,叫他不敢挣扎乱动。
他一点一点移了上来,躺在了云宿眠身侧,手里还玩着他下体,看着他微红的眼尾,眼眶里已经含满了热泪。
云宿眠神色难堪的怒视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
而云殊向来阴郁的脸染了些红,并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二哥为什么与她分床睡?”
"她"指的是兰心,夫妻同房,妻子却睡在一边的躺椅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云宿眠抬手捂住了眼睛,不想与他对视,耳边听着他毫不留情的戳破:“二哥与她,并无夫妻之实,你并没有碰过女人对不对?”
“或者说,你已经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见他不答,云殊用力拿开他的手,脸颊近距离的逼视而来,叫云宿眠忽感窒息,泪水滚珠般顺着眼尾落入??侧。
他拼命的压抑住自己不哭出来,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