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她的舌头就是一顿猛吸。
双手揉捏着身下女孩的皮肉,哪哪都很好摸。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严夏的骚水,严以冬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
等他们退房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吃过午饭后,严夏和爸爸赶往机场,他们下午三点的飞机。
去机场的路上,严夏还在可惜,本来爸爸还订了今天迪士尼的门票,都没有进园区,白白浪费了两张门票。
男人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凑近她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问她:“是谁一大早发骚?”
严夏心虚地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和助理。
原本他们是明天早上的飞机,严夏和爸爸胡闹了一早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脚软逼疼得走路都要扶墙,她这个样子出去玩也玩不了,知道爸爸上海的工作已经结束,于是撒娇让爸爸订今天回家的机票。
从下车到登机,严以冬都会等着严夏,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在外人眼里俨然一副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
飞机平稳飞行后,严夏坐在爸爸身边,又有点蠢蠢欲动。
严以冬像是看出严夏的打算,在严夏撩拨她之前,他提醒严夏:“不想扶着墙离开机场就乖乖别动。
”
严夏想起今早自己扶着墙离开卫生间,伸向爸爸裤裆的小手又默默地缩了回来。
回味着昨晚被操逼的滋味,心里想着还是快点养好小逼,她还没吃够爸爸的大鸡巴,这么想着严夏睡了过去。
下飞机后,家里的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多时,两人回了别墅,这个暑假严夏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爷爷奶奶家里,偶尔才会和爸爸去御景苑住一两晚,这次出差一个星期左右,严母早就想念严夏了,严夏也很想奶奶。
因为是在爷爷家,加上严夏下面还没消肿,晚上严夏没有偷摸进爸爸的卧室。
不过,习惯了和爸爸相拥而眠,严夏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孤枕难眠。
“啪”!
深夜里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那么明显。
严夏有些期待地朝房门看去,果然是爸爸!
“爸爸!”
男人反锁好房门后,走向严夏,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在严夏的床边坐下。
“爸爸,你手里拿着什么?”
“消肿的药膏。
”
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