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
体育仓库那天咬人的时候,段绫眼里都没有之前触碰时淡淡的迷茫。
是性格变化之后更会收敛情绪了,还是只是随便说的借口?
再度从头翻看了一遍笔记本,谢宁扫过桌上的礼物盒子,某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突然有了实感。
他只希望是想自己多了。
……
回到谢家的第二天,段绫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
谢老爹早早就出门了,说是和老朋友去下象棋,谢宁透过窗户,眼看着这位胖大叔一路晃悠出小区,明显是又去工厂转悠了。
做了一上午作业,中午吃过饭,段绫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他有些心神不宁,正想打给何漫卷,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难道是段绫?难道联系不上是故意不接?
这又是一个新的惊吓么…
心情莫名有些异样,就像被羽毛轻轻扫过,有条不紊的律动被这微妙的刺激勾得活跃了起来。
他起身去开门,手刚握上把手,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衣着。
还好,不是睡衣,早上换了休闲服。
打开房门,门外是一张印着酒窝的笑脸。
“你果然回来了?”孟期久葡萄眼亮亮的,怀里抱着几张卷子。
短暂的呆愣后,谢宁略显慌乱地推开了门。
“…嗯,昨晚回来的,请进!”
“昨晚我还在打工,没赶上。
”
将人迎进屋,他给孟期久倒了杯水:“打工?半夜没有听到开门声啊。
”
孟期久轻描淡写地说:“爬的墙,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总不能打扰你休息,万一以后不回来了怎么办?”
这家伙腿刚好多久啊,竟然又做这种危险的事。
“什么不回来,不回来去哪啊?”谢宁微微睁大眼睛,眼里写满不赞同。
他在对面沙发坐下,半真半假地威胁着:“我现在睡眠很好,爬楼太危险了,你再这样,我只能在窗外装电网了。
”
孟期久看了他一眼,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好好,不敢了,谢叔叔呢?”
“出去转悠了。
”
孟期久之前电话里说过周末会来问题,谢宁差点忘了这件事,想起刚才以为是段绫,自己都忍不住尴尬。
示意过后,他拿起孟期久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