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也不需要用床伴的反应来证明自己有多强,那些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发泄性欲的一个工具和玩物,他花了大价钱养着是为了自己舒服的,当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只是即便如此,别的床伴也都有爽的时候,哆嗦着被操射出来,或操尿的都有。
唯有一个沈知遇,一次也没有。
即便是那次吃药,他为了抗拒身体的欲火在射了一次之后也生生的将欲望掐断。
他从没见过比沈知遇还要狠的人,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
那个时候应晏想的是一定要在床上征服这个男人,他越不想被操自己就要操他,操到他习惯,操到他认命。
应晏会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他知道沈知遇不可能做的到,他也确实不太想答应,他最近很喜欢睡沈知遇,即便每次做他的脸上除了痛苦没有别的神色,但应晏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想睡他。
他睡的很开心,并不想减少频率。
但沈知遇似乎下定了决定。
他没有再问为什么应晏非要在乎一个玩物是否舒服,没有意义,玩物是属于应晏的,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从沈知遇答应做他玩物的那一天,最终解释权就属于应晏了。
“我要是做到了,应总就答应吗?”
应晏点点头,应允了他:“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沈知遇静默几秒,轻笑了下,说:“也是。
”
应晏没动,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沈知遇在说完‘也是’之后仿佛进入了一场自我角逐中,在试了也不一定成功和不试绝不可能让应晏放过自己之间犹豫纠结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重新看向应晏,问他:
“在哪里?应总要看着?”
“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难道看着沈总还会不好意思吗?”应晏的视线赤裸裸:“你里里外外我都玩过了。
”
沈知遇没再说什么,微微撩起白衬衣的下摆,解开腰带抽了出来,在手里折了折放在了旁边。
应晏的眼神开始有了热度,血液似乎也有加快的趋势,他不愿意承认只是因为沈知遇解了腰带这一个动作造成的,所以他忍得住。
沈知遇从来不知道每天都做的动作会在这一刻,在另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