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
见挣扎无用,秦芷欣也不再做无用功了。
她呆呆地躺在沙发上,睁着大大的眼睛仰头看着天花板,眼中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她不反抗,不回应,仿佛一具已经死去的躯壳,仍有傅宇珩掠夺。
他的手伸进了她薄薄的衣衫,带着冰凉的气息,还有水痕,只是他喷洒在秦芷欣耳畔的气息是那么炽热,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蒸熟了。
秦芷欣的反应太过于平静,傅宇珩忍不住抬眼看她。
这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有空洞。
静默无声。
不知道为什么,傅宇珩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
有什么东西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又离他远去了。
傅宇珩收回手,扯了扯领带,声音艰涩:“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是。
”秦芷欣回答道,她却不看他。
傅宇珩怒极反笑,“好,秦芷欣你很好。
”
他站起身,听到秦芷欣有些虚弱的声音,“离婚。
”
傅宇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除非我死,秦芷欣,不然你永远都是傅夫人!”
嘭。
是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
傅宇珩离开了。
秦芷欣浑身却仿佛脱力一般,久久地躺在沙发上回不过神来。
外面大雨如注。
傅宇珩行走在雨中也毫无所觉,拉开车门,踩油门,黑色的宾利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出去。
他咬牙。
他可能是疯了。
居然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找这个女人。
他都做出这样的让步了,她还心心念念只有离婚。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吗?
夜色,本市最大的酒吧中。
一片灯红酒绿,躁动的音乐,躁动的男女,在舞池中央舞动。
在三楼的包厢之中却有一个男人,沉默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