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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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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平良父母早亡,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早就被邻里邻舍的给瓜分完了,只划给他一小块地,他年纪小也不敢反抗,就老老实实地窝在那小块地劳作。

     平日里就他一人住,对饭菜也没有什么追求,能吃饱就行。

    昨日劳作玩被村长喊去祠堂,硬是派给了他一个任务给村里的“药引”送餐食,只要给一两个隔夜馒头就行了。

     闫平良自记事起就知道村里有个“药引”,谁家有病有痛,都去划上几道,饮上几口血,又能生龙活虎了。

    他曾经也偷偷来瞧过几眼,本以为是什么面貌丑陋,凶神恶煞的魔头,却不曾想,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模样。

     不,也没那么普通。

     闫平良看着慕朝端起碗,就着破口,小口地饮着菜汤,心想,比他们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要特殊。

     像个贵公子似的。

     慕朝不会用筷子,喝药汤,盯着碗底的饭粒伸手便要去掏。

     闫平良忙去制止:“用筷子啊,别用手,脏。

    ” 什么贵公子,都是他的错觉。

     他手把手地教慕朝如何握筷,如何扒饭,如何夹菜。

     慕朝的学习能力很强,没一会儿就学会了,张了张嘴,咿咿呀呀道:“你,很好……以后,我罩……” 这句话他也是听村里的小孩讲的,还没学利索,说得磕磕绊绊。

     闫平良却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很好,以后你要罩着我?” 见他点头,闫平良笑了:“行行行,那现在我罩你。

    ” 他挥了挥手中的剪子,道:“你把手给我。

    ” 慕朝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右手伸了过去。

     闫平良摇了摇头:“要左手,你伤口溃烂的那只手。

    ” 慕朝却有些茫然地歪了歪头。

     似乎是在不解。

     江雪深知道他的不解。

     左手的伤口已经很多了,不适合再划一刀放血。

    他肯定以为,大护法想要他的血。

     江雪深时常觉得自己快了解慕朝的时候,又忽然发现,这个人真是太难了解了。

     但当她觉得难以了解的时候,又往往会觉得,他明明很简单。

     闫平良最终还是强硬地掰过他的左手,剪去勒进血肉里的布绳,从怀中掏出了金疮药,小心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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