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笑道:“好吧,那宝宝要叫我什么呀?”
“好娘亲。
”男童的声音稚嫩又童真。
慕朝闭了闭眼,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可这具身体分明没有头疾。
那母亲最终还是买了一盒云片糕,绵白轻薄的云片糕化在嘴里时,男童满足地笑了起来。
慕朝静静看着,似乎唇齿间也有了那丝腻味。
他曾吃过,那应该是沾着血污,粘糊成一团,化开时又甜又腥,总之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他饮下一口清茶。
忽然有些索然无味,起身拍了拍衣袂,便打算离去。
刚跨出一步,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方才套圈的摊边,云秀被一掌拍出,重重摔在茶铺的长凳边,吐出一口鲜血。
慕朝退了半步,那血万幸没有溅在衣袂上。
文秀扶着凳子腿挣扎着起身,抬头看到了慕朝,眼睛亮了一下:“江雪深!”
她在求救。
读懂了这个眼神,慕朝侧眸看去。
江文薏正被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抓着抱在怀中调戏,羞红恼怒着脸,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
刚刚的尖叫就是她发出的。
而几个剑宗的师兄英雄救美不成反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偃甲人狠狠踩在脚下。
是天工门的。
天工门以造铁血偃甲闻名,自诩正道,不过所作所为与魔道也差不离。
那个抱着江文薏的便是天工门的少主,秦守。
他喝了几坛花醉,就摸不着东南西北,看到个女的就动手动脚,不知节制。
附近的摊贩早就吓得躲了起来,没人想平白招惹事。
慕朝面无表情地扫过。
啧,这与他又何干?
今日,他没有兴致多管闲事。
无视文秀期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