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歹人故意教她的也为可定!”
崔大郎和?夫人被一噎。
对方完全不?讲理!
崔老夫人示意陈媪拿着崔兰因的金樱桃坠子上前,陈媪看了眼崔兰因,把东西?拿给老夫人,又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老夫人点头,陈媪就快步走出去。
崔兰因只听见?一句“在外面”,却不?知她在讲什么,注意力全在老夫人手上的匣子上。
崔兰因依在祖母腿边,见?她反复翻着那樱桃坠子,生怕她会看出什么端倪。
老夫人把坠子拿手上研究,“这坠子的样?式是我亲手所画,多宝堂打?造,错不?了。
”
“老夫人,多宝堂已?经在金饰上弄虚作假几十年,前段时间才被发现他们往金料里加入了一种与金极为相似的矿料,若非知情?人用特殊法子检验不?可能查出……”年轻郎君指着身后满脸冒冷汗的郎君道:“这便是知情?人,多宝堂的前金银匠。
”
“只要将老夫人手上的与我手上的项链一同检验,届时就能辨出真假。
”
“慢着,此人是你带来的,我们如何相信你不?是联合此人弄虚作假?”崔家大郎道。
“这有何难?府上定有其?他出自多宝堂的首饰一起拿来检验就是!”年轻的郎君信心十足,两眼如炬地看向崔兰因。
“这位娘子若问心无愧,何不?以此自证?”
崔兰因脑袋里“嗡嗡”作响,一向伶牙俐齿的她此刻也哑口?无言。
因为她手上的那枚坠子确实不?是出自多宝堂。
是后来她用所赚工钱,照着记忆里的模样?重新找人打?制的。
可笑的是,她还用的纯金,而?多宝堂的却不?是纯金的!
她自己能知道自己,却无法向人证明自己。
甚至在这一刻,她也在怀疑自己那模糊记忆里的名字、亲人、家族是真的吗?
所有人都在看她。
他们也同意了这样?的法子是快速自证的最好办法。
可崔兰因却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她不?答应检验,便是可疑。
答应检验,结果?必然对她不?利。
周围都是她的亲人,可她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遍体生寒。
“这位娘子,是不?敢吗?”
崔兰因知道自己的沉默太久,也足矣惹人怀疑,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开口?道:“我……”
“用不?着你来检验我夫人的身份。
”长公子的声音突然插.入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