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留下的只有舒.服。
像浸在缓缓流淌的小溪里,水流轻柔地拂过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毛发?都?被梳理地服顺……
崔兰因?闭上了眼,任由喉咙鼻腔里发?出轻吟低哼。
若这是惩罚的话,那也太便宜她了吧?
这种念头都?冒了出来,崔兰因?就自己羞耻到?狠狠一抽。
随后身体又轻轻颤抖起来,然?就在最关键的时刻,萧临放开她,一切积累的感觉,顿时溃散。
崔兰因?被转了过来,咬着下唇,对此不满却?又不好细说,只拉着自己的衣服,细细喘.着气。
“她们都?是怎么教你骑马的?”萧临重新发?问,他张开手掌,虎口沿着她的脖颈,摸到?前?胸,“做给我看。
”
做给他看?
这里又没有马,她怎么示范?
崔兰因?正纳闷,萧临把?她拦腰一抱,几步走到?一旁,坐在躺椅之上,又把?她放在身上。
崔兰因?“啊”了声?,她双.腿张开,膝跪于萧临两侧,两只手扶住郎君的胸膛,身上的湿衣被拨开,却?又没有完全脱下,只挂在手肘之间,同时覆在两人之上。
这姿.势可不就如同跨在马鞍上,驾驭着马。
她又惊又喜。
还能这样??
萧临仰颈吻她的唇,连脖颈旁的青.筋都?浮起,就仿佛用尽了力气在搅弄吮.吸着她,等她两眼迷蒙,又牵引她的手往下。
崔兰因?的眼睛一下睁大了,惊问:“夫君今日……也吃了药吗?”
萧临道:“你不是说虎狼之药伤身,我不会再喝了……”
没过片刻,萧临忽而醒悟过来,盯着她道:“你以为我是喝了药才能吗?”
崔兰因?连连点头,一脸庆幸道:“我听说是药三分毒,夫君要是日日要以药助之,我也会于心不忍……”
虽然?她很喜欢,但是要眼睁睁看萧临摧残自己身体,那自己不就成了吸阳气的女鬼了。
何?况,竭泽而渔是不可取的!
萧临又气又想笑,没想到?那一碗药居然?让崔兰因?胡思乱想这许多?。
他喝药,也不过是在给自己犯错找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