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没料到还有人会带着?那账簿逃了去……”他又低声道:“温家祖宅是郎君看着?喜欢,才没让烧的……”
袁四郎听见最后一句,登时恼羞成?怒,伸脚把?他踹了个跟头,“你?还有闲心?怪我?眼?下谢玧和萧临都摸到我头上来了,再者谢家要是尚了公主?,大?皇子那边死灰复燃,哪还有我袁四郎的驻足之地?!”
这随从?一直跟着?袁四郎,替他干过不少阴损恶事,同样惧怕大?皇子东山再起,连忙爬起来道:“郎君,属下有一主?意,不但可以让谢家与公主?再无可能,还可以让谢家与萧家交恶,再让圣人t?对长公子失望,一石三鸟!”
说着?,他眨着?眼?睛,期待地望着?袁四郎。
袁四郎脸上的阴云渐渐散去,又来回走了几?步,就豁然开朗大?笑道:“确实只能如此了,长公子好艳福啊!”
随从?一听,就知道郎君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主?仆多年,行事作风都甚是合拍,一些想法?当然会不谋而合。
“属下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不让郎君烦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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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重视春蒐,白日摆军阵威慑四方?,晚间设夜宴笼络上下,出了北胡细作一事,他更加要稳住大?局,不让上下陷入惊恐,免得有失大?国风度。
故而萧临也只能作陪其间。
酒过三巡,萧临也终于得空坐下静静,景澜上前对他道:“二?殿下派人请郎君一叙,说有要事。
”
萧临想也不想,平静道:“饮多了酒,不便议事,改日再说。
”
景澜下去,但没多会又回来对萧临低声道:“二?殿下说一定请长公子赏脸,因?为这事,与夫人有关。
”
“锲而不舍,非诈即骗,我与二?皇子还没有这等交情。
”萧临手?指托着?酒盏,笑了下。
“我这就去回绝了。
”景澜道。
“不必。
”萧临慢条斯理起身,空盏搁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