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午就敢“堂而皇之”违背。
谢五郎面色瞬间暗了下,慢慢走上前,问道:“公主?怎么来了?”
齐敏“嘘”了声,让人低声,自己?却理直气壮道:“你?们在这里演练,我来看一眼?不行吗?”
谢五郎突然一笑,道:“公主?是来看船还是来看郎君的?”
本来还理直气壮的公主?顿时像是被一泼水浇灭的火星子,把?脑袋一扭,“看船如何,看郎君又如何?”
谢五郎低低一笑,望着?骄傲的公主?出神须臾,忽而长呼出口气,打起精神伸出两根手?指,道:“既是如此,臣想给公主?两个建议,第一,与其找高门世族做夫婿婿倒不如找个合心?合意又能听公主?话的。
第二?,公主?身为女儿身,固然弓马娴熟,熟读兵法?,但也不能取代?任何人,切莫再高调行事,以免遭人记恨。
”
萧临余光瞟向谢五郎。
向来高傲的谢家五郎能说出这样一番掏心?掏肺的好话,实属难得。
皇帝的心?思,年轻的公主?并不能看懂,她?虽是天家贵女,但在世家眼?里却是皇帝手?里的一根锁链,无论她?嫁给哪个世家,都难得欢喜。
再则,皇帝再宠爱公主?,太子之位只会在两名皇子之间选择,她?越表现出色,越容易被人忌惮。
所以这两个建议,真真切切都是在为她?考虑。
齐敏猛地扭回头,目光牢牢盯着?谢玧,脸上既是震惊又是愕然,“那日我以为……我以为你?要说的是……”
谢五郎行了一礼,认真道:“这就是我要与公主?所说之事。
”
齐敏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受到莫大?的羞辱,连说三个“好”字,一扭头,翻身上马。
等齐敏走后,萧临才问:“你?与公主?是什么情况。
”
谢玧沉默须臾,才开口道:
“你?还记得皇城西角有一废弃的沙盘场吗?当年我曾祖父就是在那儿教当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