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肌肤相挨、唇瓣相依就能?牵出无限遐想?和刺.激。
崔兰因忍不住要唾弃自己,现在被偷的、被窃的是自己,怎可心摇神荡。
但随即一想?,自己并非对所有?人都能?这样容忍,萧临是她?夫君,顶多算得上?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如此宽慰自己,崔兰因脸红心热地松开齿关,萧临的舌尖如有?感应立刻滑了进来。
那截舌比上?一回更灵活了,简直像条泥鳅,什么角落都要去钻一下,就连崔兰因的舌根都给它拱起来了几次。
仿佛一不速之客,好生无礼地翻箱倒柜在寻找什么宝物般,最后宝物没寻到?,只?馋饮了一顿琼汁。
崔兰因面燥耳热听?着近在耳边的声?响。
平时无论是净脸洗涤还是沏茶倒酒,水声?总是泠泠清越,可此刻却?仿若搅着什么粘.腻的东西,含糊不清。
水声?靡靡,催人心颤。
崔兰因都快给这深吻“折磨”出动静来了,然?没等她?投降认输,撑在她?身侧的萧临忽然?抬起头,凌乱的呼吸才?呼哧两声?就被他生生掐断,随后在她?上?方静滞片刻,拔.身而去。
崔兰因躺在床上?愣了半晌才?猛然?坐直,掀帘往外看。
哪还有?半个人影在?
她?还没作反应呢,萧临竟自个跑了?!
崔兰因气哼哼抹了下嘴。
简直莫名其妙!
/
春蒐出发的时间定在五天后。
这日崔兰因正在镜前试她?新做的骑服,陈媪负责带着其他三名婢女?在屋子另一角收捡行李,豆蔻最细心,跟在崔兰因旁边为她?调整,检查有?无不合之处。
“小蛾呢?”崔兰因透过铜镜往身后看了一圈。
豆蔻道:“小蛾应该还在屋中收拾……”